“我的鱼言士是怎么说的?”
“她们说你是神。为什么你叫她们鱼言士?”
“一个古老的幻想。最早的女祭司在梦中跟鱼交谈。她们通过这种途径学到了宝贵的东西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就是那些女人……也是她们之前和之后的所有人。”
雷托先是听见艾达荷喉咙里发出干咽的声音,接着听他说道:“我明白为什么要进黑屋子了。你在给我时间适应。”
“你总是反应很快,邓肯。”
除去你反应慢的时候。
“你已经变形多久了?”
“三千五百多年。”
“那么特莱拉人说的都是真话了。”
“他们不太敢再瞎说了。”
“这段时间够长。”
“非常长。”
“特莱拉人已经……复制我许多次了?”
“许多次。”
接下来该问我多少次了,邓肯。
“我被复制过多少次了?”
“我会让你自己去查档案。”
这就开始了,雷托想。
这场问答似乎总能让邓肯们满意,但所有问题万变不离其宗:
“我被复制过多少次了?”
邓肯们的肉体没有区别,但同源的死灵不能互通记忆。
“我记得我是怎么死的。”艾达荷说,“眼前一片哈克南人的刀光剑影,大队人马来抓你和杰西卡。”
雷托临时恢复了穆阿迪布的声音:“当时我在场,邓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