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南,你莫要太多心了,我觉得令这些人如此守口如瓶,绝非一个女人可以做到的,该有别的事情。”芷蘅看着他,李昭南点点头,“朕要去一次天牢。”
“昭南,江姑娘……”芷蘅一句话,李昭南站住身子,望向偏堂,目光忽然哀哀,“今日此人去内殿未见江沄,对方一定便会知道江沄已死,明日,便令江沄……以皇后之礼下葬卿明山!”
凤髻金泥带,龙纹玉掌梳。走来窗下笑相扶。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?
弄笔偎人久,描花试手初。等闲妨了绣工夫。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?(1)
烛光瑟瑟,与风摇灭。
那一抹红颜终究难挽……
天牢中,昏黑潮湿。
赵元峰与刚刚被关押进来的付新见牢门大开,分别一惊,付新身上无力,更有刺痛入骨入心,他几乎连眼睛都抬不起。
而赵元峰还是强撑着昂着头,见李昭南来也不行礼,李昭南目光阴沉望着赵元峰:“赵元峰,朕知道,你有把柄握在孙如妍的手里,是不是?”
赵元峰一惊,黝黑的脸色忽然煞白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我不明白。”
李昭南冷哼道:“你不明白?”
他挑挑眉,看向一边痛苦不堪,呻吟声声的付新:“看到了吗?他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