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/10. 影片从工作和生命两种纠缠不清的命题获得罪与罚式的戏剧张力,社会对死刑的态度是分裂的,民众为吊死纳粹欢呼,转眼因为亲手给弱女子送行朝皮尔庞特出行的车子窗户上吐口水,皮尔庞特整个人也属于分裂,绞死对他而言除了糊口的工具没有道德形式上的意义,他热爱家庭、朋友,但工作中他只是被异化了的工具,没有欢笑没有歌声. 皮尔庞特有两次转变:第一次在电影院震惊于犹太人大屠杀的疯狂,意识到死刑并非罪有应得,仅出于荒谬而残忍的理由,后面给战犯套头绳时黑鸟尸体、环拍邢台的空镜配合华美的交响乐,赋予了神圣的使命感,第二次是亲手绞杀一个温和腼腆的朋友,狱中朋友动听的歌声令皮尔庞特的内心震颤了,他果决的动作变得沉重,就像朋友放浪的女友被赶出酒吧前指. 8/10. 一组森林中跟随逃犯穿梭的摇晃长镜头和被捕前、后交叉剪辑的手法,体现了导演超前的意识;叙事完全构建在人的视觉活动之上,拿逃犯闯入单身女人的农舍片段来讲:拉牲口的老人,杀死反抗的女人伴随餐具破裂的声响,逃犯抢过面包惶恐地退到门旁的位置,镜头模拟逃犯的眼睛后拉(地板上躺着女人),下个镜头却呈现女人仍然停在原地站着——这些物象没有任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