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意思吧?”
阎襄顿时语塞。
他敢说是么?
可若说不是,刚才他的说法好像又立不住脚?
应采澜的话还没有说完,她又道:“人大理寺审案,都还要讲个起因经过结果呢,可不是只根据结果去判断谁有罪的!”
“王姨娘苛待我,还找人谋害我,为了安抚我的情绪,家父出资给我开了个药房。”
“药铺还没开张呢,先前就被人打砸过一次了,案子送到了京兆府。”
“却不知道谁那么大能耐压下来,那案子到现在还悬着,没办下来呢!”
“如今好不容易我开张大吉的当天,你家妾室带着人来闹事,将我大门给砸了、打我的伙计,对我扔烂菜叶臭鸡蛋。”
“若非世子爱护,指不定我已经躺板板了!”
“难不成,真要我躺着被抬到皇上面前,我才算受害者?”
别的不说,阎襄至少有一句话是正确的:
伶牙俐齿!
的确是口齿伶俐。
但你若要说她只是逞口舌之利,那倒也不是。
她的话明明是条分缕析,没有半点强词夺理的地方!
阎襄被她说得完全噎住!
而阎弘治,则是看着应采澜,若有所思。
阎佩瑜心中的不祥预感越发浓烈,可他又不能阻止应采澜说话。
总不能真的吃哑巴亏吧?
此事,回去后必须与父母亲好生商讨!
“阎襄你且先别激动。”阎弘治终于发声了:“都起来吧,去外面等等,大理寺卿与京兆府尹来了后,自见分晓!”